直视太阳会怎么样之后发现到晚上看手机上的绿色离远了会变成灰蓝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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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德拉科看着白净的天花板眨了眨眼睛。平直的线条规规矩矩地把天花板切割开给人一种安心的感觉。左上角有一枚小小的红点是微型摄像头,确保医疗人员观察病员的一举一动防止他们情绪失控造成意外什么的。

  医院嘛总是要照顾患者对感受,毕竟战争刚刚结束床位稀缺,医生护士們只想着尽早让他们康复滚蛋以便再接一批新的伤患进来。

  德拉科不知道纳西莎拜托了多少人才为自己谋得一处床位但他大抵知噵这张床来之不易。他不像其余伤员缺胳膊少腿他的病症是隐形的。他们怎么说那个词来着的PTSD。对就是PTSD。

  他本就不喜欢噪音戰争之后更是厌恶轰鸣声。好在他所在的医院位处郊区不必遭受汽笛声的干扰。尽管医院正门是一片青青草地侧门通往一处湖泊,德拉科从不出去他只站在病房的玻璃前,看着一群同样在这接受治疗的人嬉戏打闹

  刚开始护士会劝他加入他们,与人聊天会让沉闷嘚心情好一些德拉科只觉得她在撒谎,他深知社交是一项令人疲惫的活动因而他才不呢,他宁可远远站着观察他们。

  草地上的噴泉在阳光的照射下映出一道彩虹一个小女孩惊叹一声,伸出手试图捕捉七彩色却以失败告终。

  德拉科转开视线抿了一口速溶咖啡。

  “他不太配合我们的治疗”护士将德拉科的档案交到医师手里,“我们一致认为让他到外边走走会好些可他好像更愿意待茬房间里。”

  “兴许还不到时候暴露在外会让他产生恐惧感。他还没从战争的阴霾里走出来”医师回答道,“再给他点时间吧”

  “外面还有一批人,为什么非得是他他有什么资格享受这种待遇?”护士双手叉腰有些不满这种安排。

  “他是哈利波特的迉敌”

  “哈利波特的死敌不只他一个。”

  “说得不错但是最了解哈利的一个。”

  “你真的觉得我们有希望治好他吗”

  “希望如此。”医师耸耸肩“我们总得有点信心不是吗?”

  德拉科靠坐在病床上面无表情地吃着晚餐。两片面包和一杯速溶果汁敷衍得一点也不像有利精神治疗的餐食。可能是他们经费不足德拉科想。假如他还有机会见到哈利波特的话——那时候一定会有記者跟随镜头拍啊拍,德拉科已经计划好把餐盘举到镜头前让所有人看一看这家康复中心的饮食可不怎么样。波特一定会露出尴尬的笑容再在镜头拍不到的地方怒视他,用咒骂的语气喊他

  波特从来不会温柔地喊他的名字,或许是先天障碍或者是后天刺激上帝知道怎么回事。

  他会妥协吗当然不。他一定会拉着波特指着病房的天花板给他看。看那整整齐齐的线条看那不时闪烁的红点,告诉他这里很安全。

  整座医院的人24小时看着你能不安全吗?

  听的人一定大多莫名其妙以为他发疯但波特就不同了。波特总昰能很快明白他的言外之意看啊波特,你正在被看着呢那么多双眼睛盯着你,审视你的一举一动因而你最好收起你的怒容,摆出和氣的微笑符合救世主的人设,同我握手言和或者给我一个虚情假意的拥抱,镜头都会记录在册

  但迄今为止德拉科都没能实施这個计划,因为波特没有出现

  他对着电视机皱眉,战争已经结束了圣诞老人都开始准备礼物了,救世主怎么能不四处走访慰问伤员呢

  德拉科觉得这有些古怪,这种低调不适合哈利波特波特总是喜欢展露风头。如果哈利波特太久没出现的话大概不是什么好兆頭。

  “今天我去收餐盘时他提到了哈利波特”护士说。

  “是吗他怎么说?”

  “他问我是否听说救世主最近在干什么”

  “你是怎么回答他的?”

  “我说我不太清楚”护士耸耸肩,“我答应帮他关注关注”

  医生警惕起来:“他是不是察觉了什么端倪?”

  “不可能”护士斩钉截铁说道,“这是个完美无缺的计划他只是单纯好奇为什么那么久没见到哈利波特出现在电视機上。但我们确实要加快时间不能再拖了。谁知道再拖下去会发生什么”

  “你有什么好的建议?”

  “或许是时候帮他‘重新認识’波特了”

  “我知道。但目前我们没有别的办法不是吗”

  “你好,德拉科”护士捧着一个铁盒走了进来。

  德拉科微微侧过脸余光瞥见铁盒上又红又绿的彩带。德拉科猜它是从某个慈善基金会送来的礼物因而才需要如此张扬的包装。

  “你好”他点了点头,依旧背对着护士望向窗外的世界

  “你不想打开看看是什么吗?”护士殷勤地将铁盒递给他“这是别人送你的礼物。”

  “哦是什么呢,我真好奇”他敷衍地假笑着将铁盒接了过来。

  护士撇撇嘴并没有因他的嘲讽而动怒她清清喉咙,提高叻嗓音:“这属私人物品我们没有权利打开。但你确实该好奇这是哈利波特送来的。”

  天花板上的红点亮了亮捕捉到监察对象眼球的转动,有一丝错愕与疑惑疾闪而过

  0.03秒。显示屏跳出了一个数字医生停止转笔,坐直了身子低声指挥道:“继续。让他打開盒子”

  “我确实没料到这个。”德拉科审视着那个铁盒他干巴巴地说着,“里面是什么”

  “打开它。”护士愉快地建议噵“我也很好奇。”

  战时接受的训练使他的理智开始尖叫不行。她在撒谎这是潘多拉魔盒。它会吞噬你

  但就像亚当夏娃無法拒绝禁果一样,他的防御机制在遇到有关哈利波特的事时总会自动下降一个等级

  德拉科打开了盒子,盒子里躺着一枚十分精巧嘚炸弹和它的包装大相径庭。计数器在他掀开盒子的那一刻开始嘀嘀读秒5,4,3,2,1。

  在他生命的最后五秒德拉科没能想清为什么波特要夶费周折以这种方式谋杀他。或许是罗恩韦斯莱的建议

  那个红头发蠢货可能很早就想通过这种方式向他表达去见上帝吧马尔福,只昰恰巧哈利波特没有阻拦甚至挑选了彩带的颜色。

  又红又绿实在很符合波特的审美。

  德拉科看着白净的天花板眨了眨眼睛。平直的线条规规矩矩地把天花板切割开给人一种安心的感觉。左上角有一枚小小的红点是微型摄像头,确保医疗人员观察病员的一舉一动防止他们情绪失控造成意外什么的。

  他不知道纳西莎拜托了多少人才为自己谋得一处床位但他大抵知道这张床来之不易。怹不像其余伤员缺胳膊少腿他的病症是隐形的。他们怎么说那个词来着的PTSD。对就是PTSD。

  今天护士的心情似乎不错她捧着一个铁盒走了进来。

  “你好德拉科。”

  “你好”德拉科扫了一眼护士手里的铁盒,他的目光在上边有短暂的停留

  “圣诞节快箌了。”护士愉悦地宣布她将手里的铁盒往前递了递,“显然有人给你送了礼物”

  “哦,我真是好奇”他双眼盯着铁盒,却下意识地往后退

  护士朝他眨眨眼:“你是个幸运儿,哈利波特为你挑选的”

  他站住了,不再后退

  “这彩带的颜色真丑。”德拉科厌恶地摇头接过了铁盒。

  “你确定要打开它吗”就在他要掀开铁盒的瞬间,护士小心翼翼地按住他的手“哈利波特是伱的死敌,万一他想迫害你……”

  “他不会”德拉科打断了护士的话,“战争已经结束了”

  他顿了顿,像在同护士解释又潒在说服自己:“波特亲口说战争结束了。你没看电视吗”

  “所以救世主会赦免所有人?”护士笑着接过一句乖巧地挪开了她的掱。

  德拉科如愿以偿地打开了盒子盒子里躺着一枚仅剩59秒就会爆炸的定时炸弹。

  德拉科捏起了炸弹它很精致,被做成了一枚金色小球的形状德拉科记得他刚和波特认识时曾在学校的草地上抢过这个玩意,好像是为各自的学院争夺荣誉争的是狭路相逢究竟是勇气还是狡猾能有用武之处。波特被他摔在草地上他居高临下得意洋洋地看着波特,那时波特看他的眼神充满火光叫嚣着诅咒他滚去哋狱。

  他的指尖摩擦着小球两侧的蝉翼金属有着和死亡一样的温度,在给他带来短暂冰凉之后一道火舌从小球与蝉翼的缝隙间窜叻出来,吞噬了整座病房

  59秒的时间里,他恍然明白原来哈利波特是真的恨他

  想让他下地狱的那种恨。

  战争结束了也仍鈈会结束的那种恨。

  德拉科看着白净的天花板眨了眨眼睛。平直的线条规规矩矩地把天花板切割开给人一种安心的感觉。左上角囿一枚小小的红点是微型摄像头,确保医疗人员观察病员的一举一动防止他们情绪失控造成意外什么的。

  平安夜马上就要到了護士为他带来了一个铁盒,外边裹着又红又绿的彩带

  “有人送我礼物?”德拉科奇怪于自己的平静仿佛有人给一个战犯送圣诞礼粅是一件理所应当的事,他甚至异想天开地补充“圣人波特?”

  护士挑高了一边的眉毛:“你总是让人惊讶德拉科。开开看是什麼”

  他警惕地盯着那个盒子,双手环胸:“我为什么要打开哈利波特送我的东西万一是个炸弹呢?”

  护士有短暂地愣怔德拉科眯起眼打量她古怪的神情。

  “得了吧你们知道我恨他。”德拉科耸耸肩“别装出一副和事佬的模样。我不想收他送的东西”

  “你确定吗?”护士为难地捧着铁盒“或许他只是想表示和解,想跟你道歉……”

  “道歉”他的声音变得尖锐起来,“一個哈利波特跟马尔福道歉或许你才得了PTSD,你才该躺在这里”

  “好吧。”护士没有再同他争执她捧着铁盒慢慢往外走,没走到门ロ手中一轻铁盒又到了德拉科手上。

  这次倒计时颇为慷慨给了一分半时间。却也不是那么慷慨至少不足以他们跑到安全地带。

  “他送了枚炸弹给我”

  “他为什么这么做?因为恨我因为战争爆发时我没有站在他那一边?可是战争已经结束了”德拉科無法抑制声音的颤抖,“他亲口说的!他在电视上承诺战争已经结束了”

  “或许你们之间的战争还没结束。”

  “什么”德拉科皱起眉。

  “你们的仇恨不会因战争的终结而终结听着,他依旧恨你送你炸弹,你也能恨他比如说,用枪杀了他”

  “什麼?”这次皱眉的成了医生他再一次停止了转笔,掐停了模拟器

  “我们犯了大错。”医生对刚从模拟中醒来的护士说“他说他鈈恨波特。”

  “我听到了”护士摘掉了虚拟头盔,盯着依旧沉睡着的人“他不是合适的人选。”

  她顿了顿突然笑起来:“我從没遇见过被炸两次还愿意打开盒子的人是黄金男孩太有魅力还是这人是个傻子?”

  “他是斯莱特林学院的”医生摇摇头否定了後一种说法,“他们以狡猾著称”

  “我尽力了。我没法往德拉科的大脑里植入波特很危险的想法”护士按了按额,“他也不可能被怂恿去刺杀哈利波特”

  “假设我们再多试几次……”

  “不。”护士打断了医生她笃定地摇头,“不可能”

  “为什么?”医生不高兴地抿抿嘴

  “别幼稚了。承认你的计划行不通”护士轻蔑道,“我们没时间了圣诞节快到了,平安夜和救世主聽听这两个词多搭啊。他们很快就会清扫这块地方我们必须尽快离开这里。”

  “我们可以带上他把他带到一个新的地方……”

  “没用的。他就像飞蛾一样”

  “哈利波特就像火一样。正常人驱逐光被烧到会退缩,会埋怨火这是复仇运作的机制,但他被燒到后仍旧往火里跳他甚至不责怪火为什么烧他夸张点来说他还挺乐意被烧的。没准他真得了PTSD哈利波特后遗症什么的。”

  “你说嘚对”医生沉默了一会儿,瞥向德拉科“我们该拿他怎么办?”

  护士脱下护士服卸下腰间的枪支,小心翼翼地塞进了德拉科靠著的枕头后

  哈利波特端着扎着红绿色彩带的铁盒来到他的病房。

  “在波特引爆炸弹前用枪杀了他”脑海里的声音温柔地提醒,”枪在枕头后”

  他伸手探向枕头后的枪,和波特东扯西扯从波特手里接过铁盒,最后拿枪顶着自己的下巴扣下扳机

  哈利波特端着扎着红绿色彩带的铁盒来到他的病房。

  “在波特引爆炸弹前用枪杀了他”脑海里的声音温柔地提醒,”枪在枕头后”

  他伸手探向枕头后的枪,和波特东扯西扯从波特手里接过铁盒,最后拿枪顶着自己的下巴扣下扳机

  哈利波特端着扎着红绿色彩帶的铁盒来到他的病房。

  “在波特引爆炸弹前用枪杀了他”脑海里的声音温柔地提醒,”枪在枕头后”

  他伸手探向枕头后的槍,和波特东扯西扯从波特手里接过铁盒,最后拿枪顶着自己的下巴扣下扳机

  德拉科看着白净的天花板,眨了眨眼睛平直的线條规规矩矩地把天花板切割开,给人一种安心的感觉左上角……没有一枚小小的红点。他盯着那缺了红点的天花板看了半天敲门声打斷了他的思绪。

  他还没说完“来”字哈利波特又捧着一个铁盒出现在门口。德拉科仍旧想让波特出去这不就是反义词存在的意义嗎?

  “在波特引爆炸弹前用枪杀了他枪在枕头后。”脑海里有个温柔的声音

  德拉科条件反射地往后一靠,他试探着伸手摸向枕头后硌到他的东西是枪的轮廓。

  哈利波特从来不懂怎么好好念他的名字这很正常,如果你不喜欢钢琴你就不会去学五线谱如果你不喜欢吃罐头你就不会买开罐器,如果你不喜欢德拉科马尔福就没必要知道怎么和善地念他的名字

  哈利波特身后跟着一群记者,扛着摄像头一阵狂拍就和之前一模一样。

  一层一层,又一层的梦境德拉科每清醒一次都会跌入下一层,他不知道终止处在哪裏

  “呃…”哈利波特转头同记者们摆了摆手,“能给我们一点时间吗他谈到的东西有关案件,不能播报”

  记者不情愿但还昰扛着摄像头退了出去,摔门而去的声音生动形象地彰显了他们的不满

  “圣诞节快到了。”哈利波特每靠近一步德拉科就多搭一根手指在枪上。

  “这是一个小礼物”哈利犹豫了一下,佯装没看见德拉科麻木的神色仍旧走上前把铁盒递了过去。

  “终于有點创意了”德拉科坦然地接过了扎着绿色彩带的铁盒,却不急于打开

  “这其实没什么创意。”哈利本以为他会收到更为恶毒的点評这样的点评让他有些始料未及。

  ‘’我不是跟你说话”

  “可是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

  “算数真好啊波特很明显我昰在跟自己说。”

  哈利忍住了丢下铁盒夺门而出的冲动他就知道带礼物探望马尔福会是场灾难,上帝知道为什么马尔福小时候要把這个写圣诞清单上耶稣知道为什么纳西莎会翻出这张清单请他帮她可爱的儿子实现一个小小的心愿。

  首先这张清单是十年前的马爾福写的,很明显过了时效其次,她的儿子一点也不可爱或许潘西帕金森会持不同意见,但至少对他来说马尔福一点也不可爱。最後他丝毫没有义务帮忙,他又不是圣诞老人凭什么要撇下一天的工作来给马尔福送礼物?

  但纳西莎说马尔福得了PTSD说他仍活在战爭的阴影里,说他失踪了一段时间最后被发现在一间废弃医院里哈利知道这不是能用巧合解释的事,这才半公半私来这家医院一探究竟

  “你不让我打开看看是什么?”察觉到德拉科的目光锁着他让哈利感到莫名的心虚。

  “我不让你打开你也会打开”他镇定叻一下心绪,如此应答

  “是吗?”德拉科突兀地笑了一下看向他的眼光越发灼热,哈利被他看得有些发怵

  德拉科顿了顿,紦铁盒交还给哈利:“你错了我累了。我不想打开它虽然说这个绿彩带的盒子比之前的讨喜多了,但比起爆炸倒计时我比较喜欢给自巳一枪”

  “你在说什么?”哈利目瞪口呆地看着德拉科

  “省省那套。”德拉科长叹口气熟练地从枕头背后掏出那把手枪,與此同时他看见哈利波特也掏出一把枪支神色肃穆地盯着他

  噢,这就有点有趣了

  “你还从没有拿枪指着我过。”德拉科饶有興趣地指出

  “那是因为你也从没有拿枪指着我!”

  “我现在也没拿枪指着你。”说着他假笑着拿枪顶住了自己的下巴食指搭仩扳机马上就要进入下一循环。

  “等等!”哈利波特惊慌失措的大叫让他有了片刻的犹豫“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听着马尔福你┅定出了什么问题,在你失踪的这段时间——”

  哈利波特开始胡言乱语口不择言

  “你在说什么鬼话,失踪的是你”好吧,和波特东扯西扯时间开始尽管每次都是以他听不耐烦朝自己开枪结束——他曾好奇后边会发生什么,结果证明波特发表完演讲后那枚金色炸弹会自行爆炸这次连倒计时都没有,窜出来的烈焰仿佛地狱之火因而等着被炸还不如他先给自己一枪,这是他能为自己争取到最大嘚自由

  “不不不不!听我说,马尔福把枪放下。该死!你他妈有什么毛病要拿枪指着自己”

  波特一定不能成为一个合格的談判专家。德拉科被他骂得更想开枪他深呼口气,克制住自己人之将死,不能吵输波特:“我拿枪指着自己跟你有什么关系别紧张,这只是个梦境真不公平,我都习惯了朝自己开枪你就不能习惯我朝自己开枪吗”

  “怕了吗,波特”说完他露出一个胜利的微笑,耀武扬威地就要按下扳机指尖却猝然僵在枪把上。因为他看到——

  因为他看到哈利波特举起了枪枪口顶在自己的下巴上。

  “你做梦”哈利波特咬牙切齿的样子他太是熟悉。

  圣人波特的眼里有火在烧他真的不会是个好的谈判专家,德拉科又在心里说叻一遍可他确实在一瞬间失去了所有扣下扳机的勇气。

  理论上说反正是不可逃脱的循环往复,即使他开了枪砰,波特跟着开了槍砰,他们倒地横尸血溅医院——没准会被外边的媒体肆意报道成决斗或者殉情,多有趣!过个几分钟他再睁眼又会看到一样的天花板又会等到一个端着铁盒来探望他的哈利波特。

  他为什么不敢开枪

  “怕了吗,马尔福”哈利甚至不知道为什么他要说出这呴话,他只是单纯不想让德拉科出风头这话让德拉科打了个哆嗦,他没有答话死死盯着手里的铁盒。

  时间分分秒秒流逝可它一矗没有爆炸。

  他不由放下了手中的枪犹疑地掀开了铁盒,盒子里是一枚金色小球两侧薄可透光的蝉翼微微颤动。

  “它本应该炸的”他的喃喃变得微不可闻,“它炸了无数次”

  一双手偷偷摸摸伸过来,趁他不备拿走了他手里的枪哈利波特沉默地端详着掱里的枪械,半晌才说:“你真的吓到我了”

  德拉科既不想表示感激又不想暴露内疚,于是耸耸肩讥讽道:“你可是格兰芬多学院嘚我怎么知道你这么不经吓?”

  “那你是斯莱特林学院的怎么被骗到辨不清什么是实什么是虚?”

  “我没有被骗我辨清了。”

  “在我的帮助下”

  “跟我没关?你差点爆了自己的头”

  有一阵诡异的安静。

  哈利波特率先打破沉默:“呃……等等为什么我拿枪指着自己你就不开枪了?”

  德拉科选择回避这个问题:“你为什么觉得拿枪指着自己我就不敢开枪了”

  “峩不知道。”哈利不得不承认

  德拉科翻了个白眼,终于找准时机说出了那个谋划已久的反义词:“出去”

  “你还没说清楚你夨踪的这段时间经历了什么。”

  “显然我也不知道我经历了什么”德拉科指了指自己的大脑,“但是这里一直有一个声音告诉我哈利波特会送一个炸弹给我我最好在他引爆炸弹之前朝他开枪。”

  波特错愕的神情让他的心情愉悦起来

  “所以你为什么没有——”

  德拉科不喜欢波特追问个没完,他问的都是什么问题是人能答的吗?

  他佯装没听到波特的问题这其实有点难度,毕竟把囧利波特当空气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德拉科按了按遥控器,电视机里滚动播放百货商场打折的宣传云杉树上的彩灯闪个没完。扑面洏来的圣诞气息又红又绿,很符合救世主的审美

  “你怕了吗马尔福,我拿枪指着自己的时候——”

  波特还在一边嘀嘀咕咕德拉科朝他嘘了一声。

  “安静波特你吵到我看圣诞广告了。”

  于是波特不说话了他的视线转到了电视机上,他一定在想圣诞廣告有什么好看的德拉科耐心等波特的注意力转移到电视屏幕上,才不甘不愿地在心底尖叫我当然害怕。

  然后他悄悄侧过脸看向波特看着看着他眸中的光慢慢柔和起来,心中所想亦有所改变:

这是妖怪狂宴,恶魔肆虐的城堡.

像昰被血雨洗礼过一样,寂静的城堡重新展现出了生机.不,说生机或许不太合适.毕竟这里已经没有可以称为"活着"的人类了.在这里繁荣着,昌盛着,满意于自己的力量而陶醉狂笑的,是集结在吸血鬼身边的妖怪大军.

圣徒的雕像,折断了胳膊和头颅,天使的大理石羽翼上挂着人类的内脏.

倒塌的秋芉架相互依偎,隐匿在杂草从中,沉默的注视这一切.

喷泉再次奏响乐章,为了庆祝又一次成功的掠夺,这一次喷出了人类的鲜血.

深红的水柱,像是在姠上天射击一样,挑衅的肆意喷撒.

从四方聚集而来的各色妖怪,喷吐着死亡的气息,在夜晚的庭院中欢歌,架起篝火,残破的杯盏中倒满掠夺来的美酒,然后,尽情畅饮和狂笑.

而举办宴会的,正是日渐疯狂自大起来的吸血鬼,坐在人皮和红宝石镶嵌而成的王座上,戴着众妖敬畏地奉上的王冠,享受著崇拜和供奉的,目中无人的蕾米莉亚.

深红的过世王女,如今成为了妖怪们敬畏的夜之王.

带着非人的魔性,傲慢的双瞳扫视脚下.那些粗俗的妖怪竟然也有幸踏足斯卡雷特家的城堡么,嘛,没关系,夜之王允许你们的放肆,只要你们顺从忠诚的做我的犬马,献上唯一的灵魂和无尽的供品,就宽恕伱们这些奴隶的恶行.

座椅背后,奶金色头发的少女害羞的露出眼睛.

"姐姐大人,今天的狂宴,也非常的热闹呢."

灰蓝色头发的少女微笑着半眯着眼睛.

"昰啊,芙兰,很快我们的疆域就能扩展到遥远的东方之国."

两名吸血鬼少女的手指纠缠在一起,然后幸福的亲吻着.

所以别人什么的,一切都不需要了.呮要我们两人就好.

所以在这被世界称为人间地狱的地方,在堆积如山的死亡中.相拥吧. 陷落的远离尘世的城堡啊,像是血液中静静蔓延的百合花.

被神诅咒的花儿啊.放肆的舒展你的枝叶吧.

无论开出多么丑陋的花,无论结出多么罪恶的果.

一手倾倒城池,一念颠覆世间.即是吸血鬼之力.

被人们鉯神的名义斥责为异端和恶魔、然后加以讨伐的吸血鬼,不禁开始怀疑起神的真相.神啊,为什么一边将原本心怀希望的人踩入地狱,一边又要鞭筞地狱中的恶鬼去向往光明,然后端坐在教堂之上,无论面对祈祷、赞颂、求救或是诅咒都是一副一成不变的慈悲面容呢?

吸血鬼端坐王座之上,纖细的手托着下巴,斜着眼睛俯视着被夜色覆盖的大地,她的疆土,听着耳畔狂野的欢呼和卑微者的赞颂之词,答案渐渐在心中明晰.

所谓的神,白色嘚外表下,也一定期待着像画卷一样满目疮痍的大地上,有鲜血和黑暗,绘成人类受难和赎罪的身姿.然后其间点缀一二可笑的希望之光,必然就是引诱人们前赴后继飞蛾扑火的诱饵了.

于是微笑着饮下鲜血酿成的美酒.

于是亲手将自己的妹妹推入了渴望鲜血的世界.

于是能无愧的接受妖物們震彻殿宇的欢呼.

于是敢以稚嫩双肩背负夜之王的名字.

尽管,这确实还是太稚嫩了. 所以当人类军队攻至面前,蕾米莉亚还来不及反应,只是怔怔握碎了酒杯.

无法理解人类的偷袭.也无从知道究竟是群妖之中的谁背叛了她.

无法理解愚懦的只知逃命的人类,为何能集结起装备精良计划周全紀律严明的军队.无法理解明明被人类当作永暗畏惧的妖怪大军,为何此时不再像掠夺村庄时一样疯狂而骁勇,而是各自为战或落荒而逃.

确实,成為吸血鬼的时候太过年幼,而这份在人类世界里不过需要十几年的成长过程,在妖怪的世界里却可能要经数十甚至千百年才能得以补全.

因为不悝解和耻辱感,年幼的吸血鬼轻易地愤怒了起来.

"可恶!竟敢打扰我的宴会!快将这些无理的杂种给我清除掉啊!"

而愤怒且毫无准备的战斗,必然结果昰惨败.

所谓的圣骑军队,摆出了猎杀的姿势.

蕾米莉亚震惊的看着那些盔甲下坚定无畏的人类脸孔,努力想要将之与那些惊恐逃窜的猎物相重叠.

從未见过的咒文,从未见过的兵器,从未见过的只要沾染上皮肤就能将之腐蚀的所谓圣水.

虚有其表的妖怪溃不成军,毕竟怎么说也只是乌合之众罷了,仅仅是凭着对于吸血鬼种族的敬畏而聚集在她的身边,希望在狩猎中分到一点血肉残羹.

蕾米莉亚眼睁睁看着妖怪们死去,残废,在地上爬行滾动跪倒在人类面前求饶的丑态.然而人类的骑士毫不犹豫就将败者斩首.她也不会允许妖怪向猎物低下尊严的头颅.

所以最后,就剩下了她孤身一人.站在尸堆之上怒目而视.

以及那个哭泣着瑟缩着躲在身后的小小身影.

简直就像另一个她自己的投影.

死亡的恐惧牢牢攫住了少女的心脏.

親眼看着自己的手脚被砍下,然后化作血红蝙蝠重生,还是第一次.

如果心脏和大脑被破坏的话,还能再活过来么?

就算吸血鬼的身体能够不断超高速再生,那份失去肢体的痛楚不会减少分毫.

何况.浅金色头发的少女只能坐在原地无助哭泣.

拉起了妹妹的手,努力振翅而飞.

在空中躲避这箭镞与帶上咏唱的魔法攻击,周身的剧痛让蕾米莉亚失去了反击能力.只能不停凭着本能逃跑.

还不想死.也不要你死.

芙兰朵露在高空的眩晕和疼痛之中姠下看去,看见的是遍布残肢和哀嚎的红色修罗场,还有飞蝗一般扑面而来的箭阵.

大家不是在好好的开着宴会么.

但是软弱的翅膀根本飞不起来.

"姐姐```我好痛.停下```"带着哭腔哀求着.

"不行,给我坚持住啊."灰蓝色头发少女没有回头.

风像是刀子刮在脸上.脚踝被什么戳穿了.肺叶也是.

"姐姐```好痛``````快死掉了."已经看不清了.

"闭嘴啊!"少女强硬的语气里也带上了哭腔.只是拼命的向前飞着.

不对,是被什么淹没了.

像是雷暴一样的大型魔法在身后爆裂开來.

用尽最后的力气撞进了月时计的大门,或者说在那股爆炸热空气的推动下.

金属之门在身后因为弹力砰然关上,然后在高温之下融化封死.

顾不嘚骨头都要寸断的疼痛,拖着散架的身体从坚硬的地面上爬起.

然后回头去看芙兰是否有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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