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榴弹炮和加农炮都被淘汰了,加榴炮感觉不伦不类?

  生死之交 兄弟情谊
  张灵甫和他的铁杆“九头鸟”
  1947年5月16日,在著名的孟良崮战役中,国民党军队头号王牌——整编第74师被基本全歼,中将师长张灵甫兵败自杀(一说为击毙),而和他一起自杀身亡的五名将校中,除副师长蔡仁杰和参谋处长刘立梓以外,竟有三人出自于湖北,他们分别是天门籍的58旅少将旅长卢醒、浠水籍的57旅上校代理旅长明灿、仙桃籍的57旅171团上校团长周少宾。
  整编74师原为抗战中大名鼎鼎的第74军,创建于危难之际的1937年8月,当时共有两个师,58师驻沙市,师长由军长俞济时兼任;51师驻宝鸡,师长王耀武。全军在汉口甫一编成,即参加淞沪会战和南京保卫战。南京突围后,伤亡惨重的74军重返湖北,在沙市、荆门一带整补。此后七年,他们又转战大江南北,无役不从,在兰封、德安、长沙、南昌、上高、浙赣、鄂西、常德、衡阳、湘西等地打过一系列恶仗、硬仗、险仗,迭挫敌锋,被誉为“抗日铁军”,并在国民党军队中首次荣获代表最高奖励的“飞虎旗”。
  《义勇军进行曲》的词作者田汉,还曾和任光(渔光曲作者)一起为74军谱写过军歌①。歌词全文是:“起来,兄弟们,是时候了,我们向日本强盗反攻!他,强占我们的国土,残杀妇女儿童。我们保卫过京沪,大战过开封,南浔线,显精忠,张古山,血染红。我们是人民的武力,抗日的先锋……”
  74军成立之时,张灵甫任51师305团团长,但他在这个军里并无根基,认识的人除师长王耀武和几位老部下以外就没几个了。1935年,他因杀妻而获罪,直到抗战爆发才被特赦,时值国难当头,正是用人之际,再加上自身的努力和上司的信任,因而他很快走红并形成自己的班底。
  张灵甫是陕西长安县人,生于1904年,读过师范、北大和黄埔军校,身高一米八五,又写得一手好字,不仅深得民国元老于右任的喜爱,还被蒋介石称为“模范军人”。最初,他在由黄埔军校教导团组成的北伐第1军中任见习官,不久便因作战勇敢而连升两级。1929年,军长何应钦收编独立第12旅,张灵甫调任该部连长,进驻鄂中,而卢醒当年正好来投军,先后任文书、副官和排长,和张灵甫一起在河南参加过中原大战、在鄂东打过红军。
  卢醒生于1911年,老家在天门县佛子山乡天龙村,个子短小精悍,1933年任第1军第1师第1团干训班区队长。在此之前,张灵甫则又因战功,擢升第1师第2团第3营营长。这个时候,生得高鼻凹眼的明灿,还不认识张灵甫。他比卢醒大几岁,从军也早几年,但因过去一直呆在地方部队的湖北陆军第4旅,升迁较慢,直到1931年投奔中央军系列的补充第1旅以后才当上连长。
  51师的前身就是补充第1旅。旅长王耀武是山东人,毕业于黄埔第3期,在第1军第1师第3团当过团长。1934年,王耀武率补充第1旅参与围剿方志敏红军,由此结识前线总指挥、浙江省保安处处长俞济时。后来,俞济时在宜昌出任58师师长,兵员分别来源于浙江保安团、湖北当地和被收编的一部分山东土匪武装。
  因此,在将51和58这两个相隔千里的部队编为同一个军后,尽管几任军长都不是湖北人,但中下级骨干和士兵却不乏“九头鸟”,特别是在58师中最多,以至于抗战胜利后,这个师还以自己的一个代号“榆林”,在武汉兴建榆林农场,专门安置、抚恤烈属和伤残老兵。58师前任师长廖龄奇,虽是湖南祁阳人,但自幼在白沙洲长大,中小学也是在武昌读的,北伐中任叶挺独立团连长,在汀泗桥战役中负过伤。
  另外,还有后来的57师师长李琰、在江西与日军作战阵亡的51师302团营长胡立群、大陆解放前去台湾的杜鼎等人也都是湖北籍。
  张灵甫不仅平素爱护部属,解衣推食, 且崇拜关羽,家居行阵,无不供奉关公像,对部属训话、闲谈中,也以忠义仁勇的历史故事教诲大家,令人感德効命。
  天上九头鸟,地下湖北佬。被称为“九头鸟”的湖北人,精明、好斗、难缠,却义字当头,豪爽大方,只要你把他当朋友,他就为你两肋插刀。就是这样一批“九头鸟”,在抗战的硝烟中与张灵甫有福同享,有难同帮,结下生死之交。
  张灵甫曾多次负伤,负伤最严重的一次就是在南昌会战中为了救卢醒。1939年,日军一个大队以坦克开道,突破我祥符观阵地,团长卢醒向旅长张灵甫紧急求援,张灵甫当即亲率一营兵力,发起反冲锋。阵地保住了,而他的右腿膝盖不幸被敌机枪打断,造成终身残疾。
  据《王玉龄画传》一书披露:后来,卢醒结婚,将张灵甫保管在他手上的全部积蓄25两黄金给挪用了。不久,当上74军军长的张灵甫,要娶长沙姑娘王玉龄,急需花钱办酒席,卢醒急急忙忙跑过来,“啪”地一个敬礼,说报告军座,前一阵子娶媳妇,卑职的钱不够,就把你的钱给花了。
  张灵甫连一句责怪的话都没说。不仅如此,为照顾卢醒的生活,还与他一起在南京中华门外秦淮河边扫帚巷89号合资买下一处房产作米厂,说是共同经营,实际上一切都由卢醒的夫人李后利(现定居岳阳)作主。那时候,由于物价暴涨,即使贵为将军,生活一样拮据。
  抗战期间,张灵甫长期在58师当师长,他将卢醒从51师调过来当参谋长、副师长。同样得到张灵甫赏识的明灿,也是一员虎将,一直在58师当营长、团长。雪峰山会战中,明灿以一个营守武冈,竟力克日军一个旅团,创抗战史上以少胜多而城池不丢的最佳纪录。
  与卢醒和明灿相比,周少宾则属于小老弟,他生于1913年,来74军的时间也晚,抗战末期才从其他部队调到58师任参谋主任,但他中央陆军军官学校第八期和陆军大学正则班的双重学历很为张灵甫赏识。1946年年底,张灵甫将他和明灿分别提升到57旅任团长和副旅长。
  女为阅己者容,士为知己者死,成为卢醒、明灿等人死心塌地追随张灵甫的传统道德。
  在张灵甫的死党中,杜鼎也算一个。1906年,杜鼎出生于枣阳县山清水秀的大河湾村,毕业于黄埔第6期,曾在张灵甫任营长的第3营当过机枪连连长。与出身贫寒的卢醒、明灿所不同的是,杜鼎家境富裕,但他勤奋好学有威望,曾借雪光读书,在学堂里被称为“二班长”。
  他第一次认识张灵甫,是在1930年的中原大战中。当时,中央军士气低落,张灵甫一上任就慷慨激昂地鼓舞弟兄们的斗志。八年后,还是在这一带,74军大战日寇土肥原师团,与部队失散的杜鼎,辗转回汉,写信给旅长张灵甫寻求帮助,时值57师编入74军,张灵甫遂举荐他去57师任171团团长。1945年,抗战胜利,74军第二任军长王耀武回山东任省政府 ,将杜鼎也带到山东,任警备二旅旅长,后又任100军军长。杜鼎认为,军人就应该像张灵甫那样誓死不投降,因而在1949年的长沙起义中,他和副军长刘光宇(湖南人,也是张灵甫老部属)一起拒绝投诚而率部哗变。杜鼎晚年写回忆录,对当年张灵甫新官上任的那种冷峻仍记忆忧新,并毫不掩饰地表达出自己对老上司的崇拜之情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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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贴这么多,不如直接上PP让人印象深刻
  为虾米要活捉。。。为虾米要活捉。。。看看PP就知道啦

  靠,不甘心地再试试

  张灵甫是个传奇啊。。。
  PS:他的那桩杀妻案也够让人印象深刻的

  张居正也是一只九头鸟,是鸟人……
  不知道这二张有什么渊源没有?

    十年前去过一次孟良崮,那是在滕州采访的时候,顺便去的,来去匆匆,没有拍一张照片,留下诸多遗憾。这一次我是专程上孟良崮的。
    从武汉到孟良崮,现在很方便,乘1066次汉口至威海的普快,早8点01分开车,经河南、安徽、江苏三省后,晚9点多钟便达到山东沂南县。不过,因车站离县城还有17公里,如打的得40元,我便在在条件简陋的站前小旅馆住了一宿,10元钱,倒也阴凉,也没什么蚊子。
    天亮之后,走上公路,乘小巴(15分钟一趟)半个多小时就到县城(界湖),沿途的景色都是青纱帐和黄豆地,直到县城才看见一座不太高的山。我在县城逛了一逛,第一直观就是楼房虽然陈旧,但道路宽敞,超市也很大,最让我惊奇的是这里物价十分便宜,两个土豆丝煎饼、一个荷包蛋、一大碗豆腐佬,竟然只要两块三!
    山东人都很纯朴,问路很热情。在超市买了一些干粮、又在书店买了一本地图后,我便在车站附近上了去孟良崮的小巴车,票价7元,途经张庄、青驼、双堠,终点站就是沂南与蒙阴两县交界的泉桥村,全程大约40公里。想当年,张庄、青驼、双堠,这三个地方是李天霞的地盘,他和他的整83师就是在这里作壁上观。
    泉桥村的后面,有孟良崮战役纪念馆,但此时正在重建。今年是孟良崮战役70周年,中央拨了一笔钱,准备在9月底举行隆重的纪念仪式,因此,纪念馆暂停开放。
    纪念馆附近,有卖当地土特产的,比如真空包装的山东煎饼,三四十元一箱,很笨重,不方便携带。我在这里买了一本纪实文学《血火洗礼的山崮》,内容依然还是老腔调:骄横、孤军深入。
    其实,整74师与左右两翼相比,仅仅突出几公里,远远谈不上“深入”。而且,这种突出部,不是因为轻敌冒进、而是因为左右两翼没有按命令与整74师齐头并进所造成的。5月13日夜晚,将军鉴于李天霞、黄百韬没有及时跟进、从而造成两翼出现空档的不利局面,下令放弃水塘崮、杨家寨、马牧池等要点,主动后撤,以收缩战线,消除自己与友军之间形成的凸出部。
    另外,这本书还有不少差错,如一会儿说垛庄在孟良崮的东南,一会儿又说在孟良崮的西北,其实都没有说对,垛庄应该在在孟良崮的南面。作者作为本地人,不应该出现这种常识性差错。
    达到泉桥的时候,已是中午12点多。烈日当空,湿度却很大,天气就显得格外闷热,距此地9公里远的孟良崮完全笼罩在一片蒸汽之中,蒙蒙胧胧。由于能见度不好,我决定明天再上山,今晚就在这里住下来,红日酒楼的客房已住满,我便步行去了离这里一两公里远的垛庄,下榻“孟良崮宾馆”,宾馆后面的山就是孟良崮,但还是看不清楚,住宿费80元,有空调卫生间。
    从泉桥到垛庄,也可坐公交车,票价一元,但我没有坐,一是不太远,二来可沿路寻访。路边,有一位放羊的老人家,和我聊起来,他说:以前八路军五个打一个,把74师围住了,国民党的增援部队被一头卡在青驼、一头卡在界牌,上不来。我问他:哪共产党与国民党谁打仗最勇敢?大爷想都没想就回答道:“都不赖,都是一堆堆的死人。”我又问大爷:“国民党的纪律好不好?搔挠过老百姓吗?”大爷这一次没直接回答,而是反问我:“你说他们是中国人不?”我起先没听懂,老人又大声地重复一遍,言外之意,中国人不打中国人,再坏也坏不到哪里去吧?
    后来,又遇见一位专门在这里经营客运的司机,姓戴,叫戴建海,是垛庄镇戴家沟村的。他告诉我,孟良崮战役中,解放军死得多,但国民党被俘得多,有七八千人。他说的这个数字,显然与史书大不一样。据权威性资料:俘19680人,击毙13000人,共计32680人;我军伤亡1.2万人,其中牺牲约2千人。
    下午5点多钟,忽降暴雨,一场雷电以惊天动地的磅礴气势骤然袭来,天地之间顿时一片白茫茫。这天象,多像70年前的那一幕啊!
    第二天清晨,我上了孟良崮。
    这一天也正巧是将军的生日:8月20日。

  虽是雨过天晴,但云层依然很低,雾气依然很重,我和几个游客乘坐景区的大巴(不要钱,但返回无车),经过一段盘山公路后,首先来到山门前的武器景区,武器景区有些不伦不类,展出的武器还有现代化的导弹。不过在这里,我惊讶地看到,当年在攻打孟良崮的战斗中,解放军居然拥有加农炮!这种炮,连号称王牌的74师都没有装备!
    加农炮射程15公里,而美制105毫米榴弹炮的射程仅为11.2公里,难怪华野的重炮群可远在13公里的依汶以东向孟良崮开炮射击。从小到大,听惯了“小米加步枪”这句话,却原来华野的炮比国军还要优良,华野9纵的一个步兵团竟然还有山炮,而国军直到师一级才配备这种炮。孟良崮战役历时三天,华野一共打出炮弹3.3万发,超过手榴弹的消耗量。
    从山门上山,要买30元门票,再乘电动的游览车上去,来回共6元。我选择了步行——沿柏油公路盘旋登山。一路上只见两边的山坡上,到处都是挂满果实的板栗树,树下是红薯和花生。尽管植被很好,千奇百怪的各种石头依然争相露出峥嵘的面目。
    半山腰间,有一农舍,我在这里吃了一碗葱花鸡蛋手擀面,4元钱,两个土鸡蛋,很香。大约走了一个小时后,开始接近大崮顶,越往上走,石头上的弹痕就越密集,有的多得数不清,有的大弹坑里又留下小枪眼,看得人触目惊心。将军殉难处,位于大崮顶下面的一个山洞,如今山洞虽已倒塌,但山洞外的青松翠柏郁郁葱葱,一如将军不朽的风采。
    孟良崮共有大小十几个山头,600高地大崮顶、610高地孟良崮、620高地雕窝位居中间,呈一字排开,坐南朝北,地势的确险峻。当年,粟裕得到汤兵团作战部署的绝密情报,兵力又绝对占优,立即布下天罗地网,要把整编74师堵截在孟良崮山下予以全歼。对方知道你的底牌,而你毫不知情,打这种摸瞎式的仗,国军几无胜算可言,常常一输再输,输得糊里糊涂。孟良崮战役,同样不例外;唯一的希望就是将军看到了反包围华野、实现中心开花的可行性,只要左右两翼的李天霞、黄百韬包抄及时,还是可以打好这一仗的。整74师抢先上了山,固守待援,以寡击众,以弱击强,在漫山遍野的火海中、在断水断粮的绝境中死扛了三天,比原计划多坚持了一天,粟裕也曾计划在5月16日凌晨结束战斗,但将士们硬是苦苦支撑到这天下午五点钟。
    站在大崮顶下的惊魂谷前,山风强劲,掀起阵阵林涛。放眼山下,透过茫茫云雾,田野、阡陌、远山依稀可见。再对照地图一看,从界牌到垛庄、或从双堠到垛庄,不过7公里路程,又是平原,华野本无险可守,但李天霞、黄百韬就是不愿再向前一步,终于导致整74师兵败孟良崮!
    不成功便成仁,将军和他的20多名部属,其中还有女兵,一起自杀殉国。斯时,天昏地暗,狂风大作,暴雨夹杂着冰雹傾盆而下。
    下山的时候,我没有走原路,而是从610高地沿小道下了山。因为这条小路上,沿途还有不少当年的战场遗址。然后,为继续体验当年的实感,我从孟良崮走回了泉桥,全程9公里,时间大约一个小时。如果坐麻木(机动三轮车),听说是20块钱。到了泉桥,我就乘车到了界牌,票价3元,这时候,弥漫在空中的雾霾全散开,从这里可见清晰看到八九公里以外的孟良崮。
    接着,我又乘车去了岸堤,票价5元。岸堤和垛庄、界牌一样,是个大集镇,汶河经过这里向马牧池、界湖滚滚流去,因前几天连降大雨,使得水量十分丰沛。想当年,将军和他的人马从垛庄北上后,就是在这里涉水过河,向华野总部所在地——坦埠发起攻击。
    天气依然闷热。在岸堤转了一转后,我便继续乘车,于黄昏前回到界湖,住了一晚,第二天在街上买了一件超便宜的名牌羽绒大衣,然后去了临沂,车费15元,有空调。听说沂蒙山区作为革命老区,国家是贴了钱的,所以县城建设和居民生活比武汉近郊、比福建漳州的几个县城都要好,临沂这座地级市的建设和景观更是相当宏伟,朋友们不妨去看看。

  啊啊,俺是湖北的~
  关于自杀还是他杀这个问题,国民党方面的“自杀说”基本一致,倒是我们这一边的“击毙说”情节\细节都不一致,

  好好的民族英雄就死在自己同胞的手下,想起了那个法国丫头。

  某题材,拒浏览,见红脸,甚奇,一读,长叹!
  ‘人民的武力,抗日的先锋’......一支花,祭卫国英雄!

8月4日,美国国防部国防合作安全局(DSCA)发布公告,称美国务院已批准并通知国会一项总价约7.5亿美元的对台军售案,包括40门M109A6型“帕拉丁”155毫米自行榴弹炮、20辆M992A2型野战炮兵弹药补给车、1698套M1156型155毫米口径炮弹简易精确制导套件(PGK)、1套先进野战炮兵战术数据系统(AFATDS)以及后勤维持等相关设备和服务,预计在2023年至2025年完成交付。这项军售案还要经过近一个月的国会审查流程。在目前形势下,军售案受阻挡的可能性非常小,因此这将成为拜登政府上台后首次对台军售。

M109A6型“帕拉丁”155毫米自行榴弹炮。

虽然这次军售的品种较为单一,规模也不大,但在台海形势更加复杂严峻的当下,无疑对中美关系再添负面影响。8月5日,中国外交部发言人就此答记者问时表示,中方对此坚决反对,已向美方提出严正交涉,并将根据形势发展坚决采取正当、必要反制措施。同日,国台办发言人马晓光答记者问时也表示,坚决反对美国向中国台湾地区出售武器,并敦促美方不要向“台独”分裂势力发出错误信号,不要危害台海和平稳定,不要损害两岸同胞福祉。8月6日,国防部发言人吴谦也表示,美方此举粗暴干涉中国内政,危害台海地区安全稳定,中方对此强烈不满和坚决反对。

美国对台军售可谓其来有自,一直持续至今。在特朗普政府时期,美国对台军售呈现出常态化迹象。拜登政府延续对台军售并不令人意外,只不过其首次军售就有些“不伦不类”,从项目品类、数量、时间点都难以产生实质性的影响,而这却可以使我们从侧面管窥拜登政府台海政策的走向。

拜登政府核准军售案的动因

美国这次对台军售是因应台军方在2020年编列的“锐霆专案”,包括M109A6型155毫米自行榴弹炮系统和“新型155毫米火炮精准弹药”,该案自2020年起分年度编列总共173亿元新台币(约合40.43亿元人民币),用以购买40辆自行火炮及附属装备和弹药。

其实本次军售案在特朗普政府时期已由美方批准,不过其中最受台军方瞩目的M982“神剑”精确制导炮弹,由于涉及瑞典博福斯防务公司的专利而遭瑞方反对出售,加之台军方内部有意见认为应采购M109A7型自榴炮,或采购美军现役M109A6型,再提升性能,因此使得整个军售案延宕,即便是今年初美前总统特朗普卸任之际,美方都未公布相关信息。直至台军方选择了由阿连特防务系统公司研制、也便宜得多的M1156型155毫米口径炮弹简易精确制导套件(Precision Guidance Kit,PGK)后,整个军售案才出现转机,得以在拜登政府执政半年之后的8月初将前任批准的军售案兑现。

而拜登政府之所以现在核准M109A6型自榴炮系统军售案,主要有四个方面的原因:

第一,延续对台军售以安台当局之心。M109A6型自榴炮系统是美陆军炮兵部队现役的主力装备,虽然是1993年就已列装部队的武器系统,服役距今已近30年,但由于美陆军火炮支援系统更新的两个项目——XM2001“十字军战士”自行火炮项目和NLOS-C非直瞄加农炮系统先后下马,M109A6型自榴炮系统得以一直服役至今。台陆军则在20世纪90年代末就希望获得该款装备,意图将自身炮兵装备水平提升至美军现役水准。不过随着美军火炮系统研发与更新的延宕,台陆军“瞄准”的目标已经由A6型系统转变为A7型火炮及其配套的供弹车和M982“神剑”精确制导炮弹。

当然,在美国刚开始装备A7型火炮的情况下,是不可能向台出售顶格装备的,只会将逐渐裁汰的A6型火炮卖给台湾。即便如此,对于台陆军而言,售台的A6型火炮系统还是经过了一些信息化改装的,相对于现役火炮而言,仍属先进。不过,不论出售的是A6型还是A7型火炮,拜登政府核准军售案就表明,美国政府和国会两党对于延续对台军售仍保持高度“共识”,美台海政策中延续对台军售的“承诺”不变,既符合美国所界定的维持与台湾强有力非官方关系和支持台方强化“自卫”能力的政策基调,也在一定程度上提升了台陆军机动火炮的数量和能力,安抚民进党当局之心。

第二,美国有意向世人展示在台湾问题上仍具主导权。自特朗普政府以来,美国台海政策的重点就在于强化台当局的“自我防卫”能力,这一方面可以让美国规避在台海与中国爆发冲突的风险,处于进退有余的主动地位;另一方面也可以持续向台湾出售军事装备,维持既得政经利益。拜登政府执政以来,既延续了上届政府的策略,又进一步强调维持“一个中国”政策不变,不支持台湾独立,但在深化并扩大美台非官方关系的名义下拓展与台当局在政治、安全和经济领域“灰色地带”上的互动与联系,并且试图借维持亚太地区秩序的名义将台湾问题国际化,形塑美国仍然在台海具有主导权。因此拜登政府在此时核准对台军售案,明显是想告诉外界,美国仍然是台海形势变化的主导者。台湾当局也将此视为美国对台安全保护的延续。可见,拜登政府对台军售政治意味十足,远远大过该军售案本身的军事意义。

第三,拜登政府认为该军售案政治敏感性较低,是对华博弈的策略。虽然M109A6型自榴炮系统仍是美陆军现役装备,但美国军方已开始着手更换由BAE系统公司研发的M109A7型自榴炮系统以及配套的精确弹药,虽然A7型火炮只是在更先进的M1299自行榴弹炮正式列装前的一个过渡性装备,但A6型系统被逐步汰除已成为既定事实,这就意味着美方可以对外大规模出售该型火炮。

此外M109A6型火炮虽在美军中承担师、旅两级部队所需的非直瞄火力支援任务,但由于美空军具有达成战场空中优势的能力,以至于对其炮兵射程的需求并不高。因此,该型火炮的最大射程理论值仅为23.5公里,使用增程弹最大可达30公里,若使用M982“神剑”卫星精确制导炮弹则可达40公里。这种射程相对于世界上众多先进火炮系统而言只能敬陪末座,加之其最大理论射程也远远低于台湾海峡最窄130公里和平均230公里的宽度,因此拜登政府认为该军售案的政治敏感度非常低,并不足以引发中国大陆的强烈反应和反制,甚至可作为一种策略,达成“一石三鸟”的目的——既兑现了对台的安全承诺,告诉台方美国延续既定对台政策,维持政策稳定性和既得利益;又可在不会引发冲突的情况下试探中国大陆的反应底线,向世人展示美国在台湾问题和台海形势上的主导地位和战略优势;还可配合美国对华政策的其他策略,形塑拜登政府在对华关系中不妥协不退让的形象。

第四,拜登政府不愿因涉台的“小事”与国内相关利益方为敌。拜登自去年赢得大选上台以来,民主党的执政优势并不大,特别是共和党在国会两院中虽然居于少数党地位,但拜登政府想要通过重大拨款案或法案都需要得到共和党的支持。加之美国国内结构性矛盾没有根本改变的情况下,国内疫情重起,货币超发引发通货膨胀形势严峻,种族冲突与矛盾仍未根本性改变,地区间和代际间的差异进一步扩大化,社会和政治撕裂情况不断恶化。

在对外政策中,强化对华战略竞争与博弈态势,难以做出让步选择,这使得拜登政府在涉华问题上也不会去得罪国内建制派和保守派。在此局面下,拜登政府批准对台军售恰恰被视为美国内部各方政治势力都能接受的结果,是一种“政治正确”的表现,其自然没有阻挡军售案过关的道理,甚至可以据此向国内保守势力展示其对华不妥协的姿态。这仅在军售获利问题上就可见一斑。对台军售在美国不仅仅具有政治和安全意味,还存在切实的经济收益,这条利益链上养活了大量的军火商和掮客,也使得一些政客可以稳定地从中获益。

就这次军售而言,台方预算近174亿元新台币,而美国人的售价就达到7.5亿美元,约合208亿元新台币,其间差价高达34亿元新台币,这之中有多少是佣金,就不足为外人道了。而自蔡英文执政5年来,台湾地区对美军购高达183亿美元,去年已成为美国军火最大采购方,甚至美国在台协会台北办事处前处长郦英杰都将此作为政绩而加以炫耀。由此可见,仅就对台军售一项,美国国内就存在着一批既得利益集团和个人,而这也不是拜登政府能够和愿意撼动的。

拜登政府的首笔军售案在中美关系不佳的战略背景下,势必将在台湾问题上再掀波澜。

第一,中美围绕台湾问题的矛盾进一步深化。不论拜登政府台海政策为何,其对台军售的行为无疑加剧中美在台湾问题上的矛盾,即便在其看来军售内容有所“克制”,并未触碰其所理解的中方“红线”,但在我国已经进入第二个百年新征程的当下,美国企图依旧护持其所界定的台海现状,强化在台湾问题上的主导权和优势,甚至不惜“拉帮结派”,鼓励西方大国和同盟国家介入台湾问题和台海局势,这势必加剧中美在台湾问题上的冲突风险。军售虽然只是其中一点,却折射出中美在台湾问题上矛盾的本质性。

第二,中国不会接受美国对华策略与行为中的美式规则。拜登政府执政以来在很多方面对华采取强硬立场,充满了以美为主的意味,这次对台军售便是如此。尽管在美方看来,本次军售有助于弥合国内反对声音,也不至于把中美关系搞砸,还可寻求国会支持其通过重大法案,或依据以往的经验,美方会在挑衅后寻求对华妥协,甚至有美国学者认为这是为未来中美接触或会面,事先排除不利条件。然而,这些无不是站在美国立场的解读,在中国看来,拜登团队为了一己私利是可以不惜牺牲中国的利益,高兴的时候哄哄,不高兴就任意而为,美方在中美关系中以我为主的行事模式,无助于中美关系的稳定与缓和。

第三,美国对台予取予求不得人心。台当局对美策略的转变自民进党蔡英文当局始,其中包藏着借中美冲突来实现渐进式“台独”的意图。随着2018年中美贸易摩擦开始,蔡英文当局将中美战略矛盾深化视为谋求台独的机会,借此“顺势”改变台当局在大陆和美方之间的“平衡”策略,转而向美“一边倒”,不承认“九二共识”,破坏两岸关系发展的政治基础,希望和大陆拉开距离,甚至还协助和配合美方对中国大陆开展竞争。为此,蔡英文当局向美国进行大量经济让利,开放莱猪莱牛(编注:指含莱克多巴胺即“瘦肉精”的猪肉牛肉)进口,大肆对美军购,仅特朗普政府任内就多达11次,金额高达183亿美元,且不论这些开支是不是“冤大头军购”,要付出更多的成本,仅采购费用本身无疑都将转嫁到台湾民众身上,成为长期负担,激化台民对美的不满情绪。

第四,M109A6型自榴炮未必就没有威胁。从一般性资料来看,M109A6型自榴炮的确属于“老旧”装备,在美军中已服役近30年,也已成为汰换对象。不过就在去年8月底,美陆军和海军在新墨西哥州白沙导弹靶场联合举行了一场试验,成功地由M109A6型自榴炮发射超高速炮弹拦截用以模拟俄罗斯亚音速巡航导弹的BQM-157无人靶机。美军的试验对自身来说,意义有限,但对于台军而言具有重大意义。未来台军会继续向美采购M109A6型自榴炮,而倘若美方向台出售类似超高速炮弹,则势必增强台军抵御巡航导弹的能力,加剧两岸间的紧张气氛。

总体而言,拜登政府首次对台军售,无疑释放出多方面的信号,宣示了美国在台湾问题和台海局势上护持主导权的意味;展现了继续对台军售的“决心”,对其国内有所交代;安抚了台当局;却也再次损害了中国的核心利益,加剧了中美间的互不信任,危害了台海的和平与稳定,再次证明美国是台海局势和两岸关系的“麻烦制造者”。

(汪滨,华中师范大学台湾与东亚研究中心副主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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