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带鹤带梵的诗句?

  题记:八九月诗选在大理

  只有孩子升高的体温

  几年前,我逛过大理的半条街
  到过三塔,留下几张照片
  让我的记忆里有了南方的云朵

  我常说,我去过大理

  从一所医院到另一所医院
  一对素不相识的夫妇

  远行或蜗居,都无所适从
  读书与饮酒,都缺少味道
  假日,似乎只存在于忙碌的缝隙中
  一辈子或许只有这样了
  陀螺的本性,牲口的命

  我哭起来可以哭上半天
  蒙着报纸写字也可以写上半天
  常常是一脚天上一脚地上
  要么就就坏得了不得
  我常常想起奶奶的话
  而是一步一个脚印地走
  一个正常人应该走的路
  可脑子里却有太多的春秋
  时而距奶奶的预言近
  时而距奶奶的预言远

  只想找个地方坐下来

  在一个冷清的小客栈住几天
  回忆自己的爱情与青春

  陪儿子读《射雕英雄传》

  只是读一本书的时间,有人便老了
  无法打出致命的一拳

  在一首诗里读出武功秘笈
  在月明之夜听到紧迫的箫声
  孩子变成了索命的剑客

  而江湖似乎早已绝迹
  城市的酒馆里食客寥寥
  我跟在他身后,夜色中
  总也无法准时抵达喋血的街头

  只是,华山人满为患

  离开耕种,节气便只是一个词语
  在纸上,怀乡的城市人
  永远无法贴近泥土的温度

  从一张纸上走出来需要多长的时间?
  来自黑暗深处的问题

  我知道,这一天很多人在写诗
  写遥远的乡村与草木
  写一种离心式的木马旋转

  天地阴阳,一片叶子里有一辈人的春秋
  便有了锋利的新生与死亡

  由具体到抽象是一个衰老的过程
  正如一个孩子把炊烟袅袅装进书本
  正如一个中年人把母亲的面容存入记忆
  2017年9月8日白露之后

  在一本书里打量自己
  荣辱得失,都是别人的故事

  多么简单的运算法则

  我并未遇见期许的风景

  我早已找不到自己的座位

  渴望在一个梦里沉沦
  在一行文字里了却一生

  有脑子不是件好事情

  用嘴巴说出眼睛看到东西
  两点之间,直线最短
  让无数聪明人计算了几千年
  有脑子的人发明了修辞
  有脑子的人在词语的尸体上
  让最大的谎言住在里面
  你瞧,《皇帝的新装》里的孩子

  我越来越羞于让人阅读

  我越来越羞于让人阅读
  羞于再一次面对我写下的文字

  已经玷污了许多纸张
  我不想让它再玷污一个孩子

  一个人的谎言竟然说得那么真诚
  每一个人都是一个出色的演员
  中年之后我才渐渐明白这个道理

  和那些屁股沉稳的大人物不同
  孩子们能感知的快乐

  而我已无法停止无用的书写
  这坏习惯能让我慢下来
  认清自己的丑陋与无知

  吃午饭的时候,妻子又说起房子
  谁又买了一套,谁又换了一套
  有板有眼,如数家珍
  仿佛所有人都在做这个生意
  我只知道,我们现在有房可住
  在流浪汉夜宿的野地里盖
  恨不得把水泥铺满大地
  把所有的人都关进一个大牢笼
  有些还未出生的孩子已有了房产
  而有些人还居无定所
  父亲盖了一辈子房子
  坟墓上可以开出春天的花朵
  那些花草的种子和我一起腐烂
  妻子的话像极了飞溅的水泥浆
  听她说不可预知的未来
  不如听三年级的儿子

  陪孩子一起读书,儿子向左,我向右

  许多书原本不想读了
  许多情感原本不再有了
  中年的书房,已不再那么紧张

  只是,儿子以他的逻辑加入后
  那些文字排列的方阵

  从一个童话里走出来

  最耀眼的永远是大人物
  小人物的屈辱忽略不计

  火焰与荣耀,失败与泥淖
  两代人倾听不同的频道

  让人难堪的血缘对峙
  他无法改变我的世故

  经常是这样,安静的灯光下

  每个人的童年都有一本书
  一本无法和人分享的书
  它没有封面,书页残缺

  孩子开始在梦中流泪
  开始感到月光的悲伤

  一个词语便是一个萤火虫
  一段树影斑驳的夜路

  直到有一天,孩子发现
  他已习惯了在文字上劳作

  拼凑那本书丢失的故事
  在黑暗中寻找散落的星光

  请原谅,我的朋友们
  现在我开始坚持我的偏见

  年轻时用酒精化解的恩怨
  我已不会像过去那样纠结

  谄媚的热情,也许还会
  点燃一个凛冽的冬夜
  但只限于对自己的孩子

  他们曾拆除一面面墙

  请原谅,我的朋友们
  我将从远行的火车上下来
  回过头去看看童年踩出的脚印

  消磨一个长长的下午,用后半生
  丈量一只蚂蚁一生走过的距离

我要回帖

更多关于 关于鹤的诗句有哪些 的文章

 

随机推荐